今儿个,郭家排摆酒宴,请的是近亲好友。在场的,包括冯乡长和他俩儿子。这正是,天不公道,公道自来讨,冤有头,报应他为首,捎带全家老少,今天是,旧恨新仇一笔勾!
董哥,手提单刀,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扣打门环。郭宝财的叔辈兄弟,刚从墙边儿的茅厕出来,有点喝多了,晃着身子去开门。你问清楚是谁,再开门呀,“嘎吱”门开了,这会儿,才眨巴着眼睛问,“谁呀”。董哥,并不答言,一把揪住他脖领子,“扑哧”一刀,人头砍下。随后,拎人头,进了院。
借灯光,透过窗户看,董哥一眼就认出了,正当中坐着的是冯乡长,郭宝财和他爹站立两厢,提杯敬酒;冯乡长的俩儿子,挡酒助兴,“你先干了!”;其他人,跟着顺风接屁,“干了!干了……”董哥进屋……
冯乡长,坐正座,脸冲着门,所以,最先看见董哥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“礼品”可就到眼前了。董哥,一抬手,“啪嗒”,将人脑袋扔酒桌上。刚砍的,够新鲜,从脖颈下,“噗”“噗”直往外冒血。“我地个妈呀!”,众人乱作一团,桌子也翻了、椅子也倒了,“哗啦”杯、碗、盘子散落一地,这个乱劲儿甭提了。
郭宝财,还真不善,先是慌了手脚,随后,回过神儿来,“哥几个,抄家伙!”,说着,拿酒瓶子。酒瓶子,还没等举起来呐,胳膊刚抬了半截,董哥这刀可就到了。“扑哧”一刀,奔他前心扎进去,手腕子一翻,刀刃斜着,从他肩膀头出来。“啊……”,郭宝财,应声倒地,折腾几下,蹬蹬腿儿,不动了。
再说,冯氏兄弟。冯老大,弯腰,划拉把凳子,腰还没等直起来,董哥的刀就到了,刀尖朝下,从他后腰眼儿扎进去,只见,冯老大翻身倒地,瞪着眼珠子,鼻子口冒血;冯老二,伸手要开立柜门(柜里有把猎枪),手还没等摸到立柜,董哥的刀……
冯乡长,不顾丧子之痛,拔腿,奔门口便跑。腿,还没等迈过门槛儿,董哥抢步上前,一把抓住冯乡长的裤腰带,将他举过头顶,冲天一刀,随后,刀锋乱舞……
长腿的、能跑的,都跑了。屋里,还躺着个活口,是郭宝财他爹。方才,郭老汉昏死过去,这会儿又明白了,开立柜拿枪,瞄准董哥,按动扳机……
一把血淋淋的刀,堵在枪口上,枪口冒着烟,空气里掺杂着火药味……
实际上,从董哥杀人、进屋、再杀人,这个过程也就发生在几十秒钟。
董哥,拎刀,直奔西边那间房(除正房外,西房还一桌酒席,多是妇女、儿童。)。一老太,拿把剪子,冲向董哥,“我跟你拼了!”,被董哥一刀封喉。老太,躺地上,五官挪移,面目狰狞,双手按住喉咙,但,血还是“噗”“噗”往外窜,不甘心死,一个劲儿地导气儿……
董哥,将郭宅的人,刀刀斩尽、刃刃诛绝。此后,浪迹天涯,专杀警察。他认为,父亲被打致死,如果,警方及时出警、秉公执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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