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狼羌说
任乃强先生在其著作《羌族源流探索》中,从历史地理和人类学的角度出发,全面探索羌族的来龙去脉及其与其它民族的关系。在论述“羌族的形成”时,结合史料《后汉书?筰都夷传》、《三国志?张嶷传》和《西羌传》中有关白狼部落的记载,认为“康区(旧西康省和西藏昌都专区)的古代民族和滇北部分民族(古宗、么些、普米)可能就是古羌人的遗裔,其中‘白狼槃木’即今普米族。”
刘尧汉、陈久金在《汉代“白狼夷”的族属新探》一文中运用语言学和民族学田野调查中一些资料,认为藏缅语族中只有分布在四川甘洛、越西、冕宁、盐源、木里及云南宁蒗县的西番人具有“布朗咪(咪意为人)”的称呼。并结合《旧唐书?西南蛮?东女国》和元代周致中《异域志》中有关“白狼夷”、“布朗”的记载,认为“羌族、彝族、藏族、纳西族和普米族,都与汉代‘白狼夷’有不同程度的亲缘关系,但西番人是汉代‘白狼夷’的嫡系遗属。”
邓文峰、陈宗祥在《‘白狼歌’研究评述》一文中认为,将《白狼歌》的本语与羌语支的普米玉姆土话从语言学的角度进行比较研究,认为“普米就是‘白狼、槃木﹑唐菆等百余国’的‘槃木’”。
普米族学者杨照辉先生在“《白狼歌》辨析”中结合自己多年在滇西北、川西南地区对普米族语言的考查,从语言特点和社会习俗方面对“白狼歌”及其族属问题做了进一步的论证。他认为“白狼歌”中反映的“白狼夷”恰是普米族先民的来源。
严汝娴、王树五在论述“白狼王国的子孙”时在方国瑜先生“徙笮为西番人先民”以及任乃强和蒙默两位先生“笮为普米先民”观点的基础上提出:“普米族的旧称‘西番’,可以追溯到东汉的‘白狼夷’,以白狼王唐菆为首的部落联盟,正是普米族形成较稳定的族体的基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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